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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南蛮为主题的个人散文随笔

时间:2018-01-12 学习资讯 我要投稿

  编者按:欢乐行走在醒着的白天,当黑夜沉沉睡去的时候,那些个贫穷和苦难终将无法奈何。

  中午和木城坐,谈及与骞的事。叔持反对态度。当然也不强硬,他还能够理解我一些,只是担心后来的舆论我承受不了。他建议我先不要急与骞定关系,先透点风给父母再说,若他们不反对,则可按我自身的意志行事,反对则罢了,我隐觉此事是没有人会支持的。

  我从小生长在陆城,我去过广州读书,去过香港串亲,去过北京游学,所有的城市都不是这个样子,它们与我的陆城截然不同。在陆城,人们的思想排外严重,当一个像骞一样的外地女孩儿走在大路上,男人们会对她充满好奇,但更多的是不会把女孩儿当人,他们对她吹口哨,大老远对她松开裤裆伸出中指在自己的胯下做最下流最侮辱人的动作,隔着两条马路大声询问交易的价格,而且这些人不是真的要交易,他们不是因为乘着热闹喜欢起哄的普通青年,而是如同我们父亲或是爷爷那样年长的乡邑族人,金钱的流入和改革的风潮使得他们原来的伟岸和慈祥像天塌地陷般毁灭了,他们要求和美丽的女孩儿“打洞”,而不是做,也不是性别的交欢,他们不会像对待妻子女儿或是姐妹那样去待她,他们对她连动物最起码的交配资格都不是,他们只要求“打洞”,他们对外地女孩的态度是低级和肮脏。

  事实上,他们已经到了丧失性能力的年纪。他们只是想要侮辱她们。侮辱那些不会自食其力依靠色相度日的年轻女孩。陆城年轻人的态度会稍微好一些。

  但陆城的年轻人已经不再是过去传统意义上的年轻人,过去的年轻人起码是勤劳而又朴实的,现在他们已经不是,他们不再用自己勤劳的双手去撒网捕鱼,而是戴着满手的大金戒子,脖子上拴挂着比狗链子还要粗的大金圈,甚至牙齿也镶上金子,他们不会像老人那样鄙夷外地人,他们喜欢外地姑娘,因为他们真正贪图的是姑娘的美色,可以为美色不顾一切,行着真实的苟且,没有人肯反思,没有人认为有必要或是有什么值得去反思。

  我的邑人这样对待外人,不是因为这里的条件有多好,相反是因为这里在改革开放之前非常闭塞。由于地势濒南海,毗邻港澳,介于深圳与汕头两个经济特区之间,环境造就了有利形势,使得人们突然受到经济观念的强烈冲击,对人心造成巨大震动。历史上的陆城属于南蛮边陲野域,流放犯人的地方,现在虽然受政策号召影响,但人的素质仍然保留在未开化的野蛮时期。我的许多亲人和朋友是最古老的原生名族,我们的祖先是世界上较早的稻田作业文明和海洋文明的创造者,由于长期处于距离政治和文化中心最为偏远的野域,心中没有法典和知识,不受国策和道德思想的束缚,却偏偏有着自己特别民俗和部落的一套俗规。仍然保留着最古老名族的特色。我们称自己为荆蛮,这种称呼实际上早就过时了,它来自于“粳”的流传,早在世界文明开始之初,南蛮人最先发明了“梗糯”和“梗”,这是我们唯一而浅薄的光荣过去,一方面我们守着腐朽的历史垃圾,我们不肯讲普通话,不愿意与时俱进,我们依然守着自认为非常系统又精密的语言文化和文字符号过着野蛮的生活。而另一方面,我们对金钱和美色垂延不已。也包括我自己。

  我承认,我对骞有许多想法,但对少女美貌的垂涎更是其中一种。

  陆城人多为少数名族,我也是。我们由古蛮族演变而来。我们看不起北方人,而我们的地域划分并不是以黄河流域为标地,惯常是以广东交接以外为界标,就像上海人视自己是城里人,包括所有人甚至北京人都是乡下人一样,这是一个渺小得自私、悲壮、而又可耻的划分,在我们眼中,出了广东都是北方;除了广东人,都是北方人。究其原因,这与南蛮人仇恨过去的遭遇有着历史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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